宋梓婧身体如何,韩琛会不知?不过就那点寒症,总拿这个说事,那就是有意的。
“李福才,去玉竹小榭。”韩琛怎会让她的小计谋得逞,坏笑着让李福才出去准备,而后又看了一眼还在的方得粒,“虽无牌子,但你们德安房该记就记。”
“奴才明白。”方得粒嘴应道。
李福才偷偷笑了一下,余光瞥见皇帝注视他的眼神,收起神色急匆匆出去喊道:“来人啊!备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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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着乌黑秀发盘腿坐在软椅上,宋梓婧忧愁的看着吃小食吃得正欢的皇帝。她都把牌子撤了,皇帝怎么还来?
寒娟一脸喜上眉梢的带着茫然的春若退了出去,独留两人在寝室中独处。
“皇上……”
未待她说完,韩琛嚼碎嘴里刚放的一颗蜜饯,挑着眉说:“又想问朕怎么来了?”
“是。”宋梓婧正襟危坐,多话不敢说。
拿过桌案上放着的帕子,将嘴角的碎屑擦去,伸手拉过她白净的小手捏了捏。很软,他如此想道。“朕想来就来,无需理由,知道吗?”
宋梓婧不着痕迹的翻白眼。
是是是,这整个后宫都是你的,你自是想去哪就去哪儿!只是你去哪不好,偏要来我面前晃荡?我不想见你啊,皇上!
“想什么呢?”韩琛瞧她不掩饰的嫌弃,也不生气。
“没什么。”
心里吐槽归吐槽,就是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在皇帝面前说出来。
“晚膳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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