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正常的秩序和往来,只是城门都是由玄甲军亲自把手,百姓、官员进出城的查验也比从前更严格。
再加上,现在是国丧期,那些酒楼、戏楼、青楼什么的都关门谢客,那些朝臣勋贵的府邸也都不敢宴客,京城的大街小巷基本上有七八成房屋都紧闭着大门,气氛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不过,沈千尘全然不受影响。
此刻,沈千尘正在寿宁宫里和殷太后说话:“母后,您昨晚睡得可好?”沈千尘也是担心殷太后忽然又换了环境,会不适应。
“我现在是心宽体胖,当然睡得好。”殷太后笑了笑。
对于顾琅的死,她没有半点哀伤,本来她与顾琅也没什么母子情,是仇人还差不多。
殷太后直到前天才回宫,依旧是万事不管,从头到尾都没有插手大行皇帝的葬礼事宜。从前她在宫里的日子怎么过,现在她还是怎么过。
顾琅已经下葬,今天的皇宫中少了那些个哀哀凄凄的哭丧声,殷太后觉得一下子清静多了。
殷太后喝了口龙井后,又道:“千尘,这宫里还得再好好整顿一下。”
宫里的人员太复杂了,盘根错节,现在也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宫人都撤了,可要是不管,那就会埋下隐患,犹如化脓的疮口。
沈千尘爽朗地笑道:“我想着,那些嫔妃们惯用的人全都让她们一并带走,至于其他人就先留着用,要是有什么桩子钉子,再慢慢拔。”
反正她有的时间,不着急,慢慢来。
殷太后不由失笑。
她这个儿媳啊,小小年纪,做事却是大开大合、不拘小节,让殷太后想起了一句古语: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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