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把自己摘出来。
到了晚间,夜幕缀满星子时,顾玦姗姗来迟地回来了。
沈千尘立即把这件事一说,其实早就有人把事情禀了顾玦,顾玦没有多说,只是道:“让逸哥儿暂住这里就是。”
反正楚云逸在宸王府也住了两个月了,继续住下去也无妨,宸王府又不怕多一双筷子。
见顾玦不说其它,沈千尘默契地不再问了,反正她都听王爷的就是。
烛火被吹熄,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寂静无声,再无人语。
夜色渐浓,空中开始落雨,春雨细无声,随风潜入夜。
这一夜,雨水淅淅沥沥,而这京城的人心比连绵春雨更为躁动,永定侯府被封府、抄家的事在一天之中传遍了整个朝堂。
虽然永定侯府早就已经是一个边缘的勋贵府了,但好歹也是楚贵妃与宸王妃的娘家,二皇子的外家,这场抄家还是引来了京中不少人的观望。
不止因为楚家楚贵妃与宸王妃的娘家,二皇子的外家,还因为下午宸王妃在西城门前与康鸿达手下的人对上的事。
这件事涉及宸王与康鸿达,令得那些朝臣勋贵不得不关注,不少人都在暗地里猜测着,是不是宸王府和康鸿达要对上了。
一些好事者都在等着宸王妃去给楚家出头。
连太子顾南谨也在当晚得知了这个消息,立刻招人问个究竟。
小内侍出去后,独自留在书房里的顾南谨微微蹙眉,神色凝重。
他是太子,身为太子,他本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但这次却晚了这么多
顾南谨透过窗口往外望去,望向了养心殿的方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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