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对父亲下此重手?!”一个二十八九岁的青衣男子指着云展的鼻尖,义愤填膺地斥道,“大齐以孝治国,你这样忤逆不孝,你是以为宸王能救得了你,所以才敢如此无法无天吗?!”
“哼,父杀子无罪,子杀父,那可是能判五马分尸的。”
青衣男子是云展的嫡长兄云礼,容貌与他身边的云家老三云浩有五六分相似,他们俩是同胞兄弟,自然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大哥说得没错!”云浩在一旁好像小跟班似的附和着,叫嚣着,趾高气昂地对着云展直呼其名,“云展,你竟然砍伤了父亲,人证物证俱在,哪怕今天闹到京兆府去,你也难逃其罪!大齐可是有律法的!就是宸王,也别想只手遮天!”
云礼、云浩兄弟俩就是想以大义来压制云展。
“”云展沉默不言。
云礼原本还想以理服人,见云展没有反驳,起初还得意,渐渐地,他也看出来了,云展根本心不在焉,不知何时早已魂游天外了。
忠勇伯也看出来了,气得嘴唇直哆嗦。
今天这件事且不论前因,就结果看,是云展不慎出手伤了自己这个父亲,他总该反省一下吧?
可现在看云展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哪里有在反省啊!!
忠勇伯气得不轻,被砍伤的胳膊也更痛了,痛得钻心。
忠勇伯瞪着站在正堂中央的云展,怒从心上起,疾言厉色地斥道:“云展,你真是不知悔改,来人,给本伯请家法!”
忠勇伯眸色幽暗,决心给云展一点教训。
自云展去岁从北地回京后,变化太大了,他仗着有宸王府作为靠山,太放肆、也太张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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