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一个比一个软,静乐与她们在一起,耳濡目染,性子只会被越养越软。
她与小儿媳帮得了静乐这一次,却帮不了她一辈子。
殷太后喝了口清甜的花茶,感慨地叹了一句:“静乐这丫头总该自己立起来,人终究只能靠自己。”
就像她的阿玦!
这些年,殷太后在寿宁宫里闲着无事,忍不住就会多想,追忆往昔。
当年她自然是反对顾玦去北地的,顾玦可是她的独子,她也为此怨过先帝,跟先帝置过气。可后来回过头想想,如果当年顾玦没去北地,今上顾琅就容得下他吗?!
顾玦是除了今上以外,先帝唯一的一个皇嫡子,光凭他的出身,顾琅就不可能不忌惮他。
既然如此,那么她宁可她的儿子成为虎狼!
殷太后忍不住挑开窗帘,去看朱轮车外策马奔腾的顾玦。
风吹得他满袖盈风,宽大的斗篷随风猎猎飞舞着,宛如鲲鹏展翅,扶摇直上。
朱轮车又驶过两条街,就来到了宸王府所在的朱雀大街,王府的门房早就在探头探脑地往街头张望着,第一时间把主子们归来的消息传进了王府。
与此同时,公主府大门口的这出热闹也传到此刻身在养心殿的皇帝耳中。
来禀话的小温公公几乎是用尽全力力气才顺顺当当地把事情给说完了,给自己捏了把冷汗。
皇帝:“!!!”
皇帝脸色铁青,他今天憋了一天的气,静乐与卢方睿这件事虽然只是小事,但追根究底,今天若不是静乐的事,又岂会弄到这种局面!
康鸿达也在,手里拿着一把折扇随意地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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