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下,安达曼就示意下属去追,想着最好能把顾玦与乌诃迦楼堵在寺中,抓个现成,那么顾玦也就赖不掉了。
可惜,人追丢了。
就算后来,安达曼假借掉了贴身玉佩,让顾南昭又找了一些大齐的禁军将士来,守住了寺庙的前后门和侧门,还把整个白云寺里里外外地都寻遍了,也依然没有找到顾玦与乌诃迦楼。
就像是顾玦与乌诃迦楼从这个寺庙凭空消失了。
昨天,安达曼就怀疑顾南昭有问题。
这是在齐国的地头上,怎么会找不到人,除非顾南昭从中作梗!
证据一桩桩地摆在了他眼前,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不过是顷刻之间,安达曼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后颈汗毛倒竖,但面上依旧是一副毫不动摇的样子。
他嗤笑地撇了下嘴,再次质问皇帝:“大齐皇帝陛下,那这桩婚事陛下到底还想不想结?!”
安达曼的语气已经很不客气,十分尖锐,像是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了皇帝脸上。
皇帝与安达曼的目光更为激烈地对撞在一起,气氛愈发紧绷了。
皇帝憋着一口气,声音拔高了三分,近乎一字一顿地说道:“朕都说了年后再议,你要是不想等,那就别等了。”
殿内又静了一静。
这一次,安达曼再也待不下去了,重重地拂袖而去,留下一道决然而去的背影。
殿内更寂静了,落针可闻。
皇帝看着安达曼远去的背影,右手紧紧地握着扶手,满额与手背的青筋暴出,心中恨恨。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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