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王的关系。”
晚余苦笑:“两位王爷是什么样的人物,岂是我一介妇人三两语能挑唆的?
况且皇上写信给我的时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难道皇上未卜先知,提前就知道两位王爷要进京吗?
如果皇上提前就知道了,局势又怎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她的话真真假假,虚实难辨,长平王皱着眉,陷入长久的沉默。
晚余趁机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到他面前:“王爷自己看吧,若实在不信,可以找您信任的官员去鉴定皇上的笔迹。”
长平王眸光微动,却未急着去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娘娘不会在信中藏毒吧?”
晚余很是无语:“王爷都敢带兵围困京城了,却连一封信都不敢看吗?”
“本王不是不敢,是谨慎。”长平王对她的激将法无动于衷,“这里没旁人,娘娘不妨亲自打开给本王看。”
“好吧!”晚余点点头,自己动手把信纸从信封里抽出来,展开在他面前。
长平王负手在身后,凑过去看那信上的内容。
“中山王拥兵自重,鹰视狼顾,恐有不臣之心,朕与沈将军此番若有不测,可召长平王入京勤王。
若天佑我朝,贞妃若诞育皇子,即奉为新君,长平王以皇叔之尊摄政辅国,若为公主,由长平王会同三公九卿共议新君人选。
此诏关乎国本,非万不得已不得公开,祖宗基业,尽托于卿,慎之,慎之。”
长平王的目光在字句间缓缓掠过,最终停在末尾的那方朱红色的印章上。
印章是九叠篆刻的四个字——盛和御笔。
盛和,是祁让的年号。
长平王盯着那四个字看了半晌,抬眸望向晚余:“娘娘可知,假传圣旨,伪造圣上密函,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晚余指尖微动,面上波澜不惊:“本宫一介弱女,先前被禁足承乾宫,如今被禁足寿康宫,本宫没有本事也没有机会造假,王爷若不信,可以拿去找人鉴定,只一点,千万别让中山王知晓。”
长平王静静看着她,神色仍旧温和,目光却透出几分锐利:“据说徐掌印与娘娘关系匪浅,娘娘怎么不把信给他?”
晚余紧绷着神经,字斟句酌道:“本宫不是不信他,但他最近和中山王走得太近,本宫不得不谨慎。”
长平王笑起来:“本王与中山王走得更近,娘娘就不怕本王直接把这信拿给中山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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