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肩辇,和中山王道别:“多谢王爷一路护送,王爷只管去忙别的,本宫会在这里安安生生等待皇上归来。
中山王意味深长道:“娘娘放心,本王应允过徐掌印,皇上回不回得来,娘娘都是安全的。”
晚余听他这么说,好像笃定了祁让再也回不来似的,不禁看了徐清盏一眼。
徐清盏说:“王爷说得对,娘娘只管放宽心,有臣在,娘娘必然无恙。”
晚余点点头,扶着紫苏的手往正殿走去。
中山王望着她的背影,问徐清盏:“她这么惦记皇上,会跟你走吗?”
“这个不劳王爷费心。”徐清盏说,“王爷只须遵守承诺,事成之后让我带她远走高飞。”
中山王嘿嘿笑道:“看不出来掌印还是个痴情种,你当真连她怀着别人的孩子都能接受吗?”
“有什么不能接受?”徐清盏淡淡道,“我自己不能生育,我会把那孩子视为己出的。”
中山王啧啧两声:“以掌印的本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若愿意为本王效力,本王将来封你为九千岁,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难道不比带着一个女人隐姓埋名更香吗?”
徐清盏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冷冷丢下一句“你不懂”,转身大步而去。
中山王也不恼,盯着晚余的背影舔了舔嘴唇。
这女人到底有多妙,没根的人都惦记着她。
等哪天祁让有了确切的死讯,他也要试一试到底是什么滋味。
至于徐清盏,一个有手段又不肯为他所用的阉人,自然要杀了才能放心。
寿康宫的正殿里,各宫妃嫔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每个人的脸色都惶恐不安,一些胆子小的,不知道哭过多少回,眼睛都是肿的。
大约晚余来之前她们已经把话都说尽了,这会子已然无心交谈,就那样诡异地静默着。
晚余被紫苏搀扶着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见她几个月不见,除了肚子鼓了起来,模样丝毫未变,甚至因为孕期体态丰腴,更添了些雍容妩媚的风情,众人不免心中泛酸,只是眼下非常时期,谁也没心情拈酸吃醋。
况且她又不喜欢皇上,生了孩子就要出宫,这醋吃的也没意义。
静安太妃坐在主位,晚余上前给她见礼,略福了福身,就被她抬手制止:“罢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多礼了,你的身子要紧。”
晚余道了谢,又依着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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