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大邺不只沈长安一个人能带兵吗,为什么天天可着一个沈长安使唤?
晚余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太好,换了别人随扈出了事,别人的妻儿老小同样会痛不欲生。
她就是想不明白,祁让为什么非要带沈长安?
他口口声声为她着想,难道就没想过,万一他和沈长安同时出事的话,她该怎么办吗?
她现在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曾经那么恨祁让,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希望他死。
她希望他能活着,和沈长安一起完好无损地回来。
他们的恩怨,他们的爱恨都可以另算,至少现在,祁让不能死。
晚余闭了闭眼,眼睛干涩难耐,竟是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她曾经因为祁让流了那么多的眼泪,现在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情绪波动太强烈,孩子在她肚子里动了起来。
晚余捂着肚子,想起祁让临走前和孩子的道别,叫孩子和她一起乖乖在家等他回来。
孩子一直都很乖,可他却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他答应她的事,从来都不算数。
这一次,难道也要食吗?
可他明明那样胸有成竹地说,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晚余想到祁让临走前交代她的话,突然从混乱中找回一丝理智。
祁让说,朕不在家,你凡事要警醒,只要你自己宫里没事,外面天塌了也不要管,朕若有事,会让徐清盏来告诉你,一切以徐清盏的话为准。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只要徐清盏不来告诉她,就证明祁让没事?
可徐清盏为什么突然就不来看她了?
万一徐清盏也出事了呢?
晚余一把抓住了胡尽忠的手腕:“徐掌印呢,他怎么不来看我?你在外面有没有见到他?你出去这么久,就没去司礼监看看吗?”
胡尽忠被她吓得一哆嗦,心虚地看了她一眼,支支吾吾道:“奴才,奴才没见到徐掌印。”
“不对。”晚余逼视着他,“徐掌印负责监国,你就算没见到他,也不可能没听到关于他的一点消息,快说,他是不是也出事了?”
“没有,娘娘不要多想,徐掌印在宫里,怎么可能会出事,他好着呢!”
“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前朝肯定乱成了一锅粥,兴许掌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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