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臣妾怎么觉得不对劲儿?”
“没有,朕就是嘱咐你几句,你别多想。”祁让轻抚她的肚子,温声道,“朕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什么都不要担心,就算朕自己出了什么事,也不会让你出事的,明白吗?”
晚余心里越发没底。
她是恨他,但也不希望他在这个时候出事,不希望这个孩子成为遗腹子。
况且他此番出行是沈长安随扈,如果他出了事,那肯定是沈长安先出了事。
当最恨之人和最爱之人的安危捆绑在一起,她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祈祷他们双方都平安。
“皇上一定要好好保重,臣妾和孩子等着您平安归来。”
“好。”祁让撑起身子,在她汗津津的额头亲了一下,“朕走了,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希望朕平安归来,朕都很开心。”
晚余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随口道:“这就走了吗?”
“怎么,你不想朕走?”祁让望着她的眼睛,想从中寻找一丝眷恋。
“不是。”晚余忙否认,“臣妾是说皇上方才辛苦了,臣妾以为皇上会歇一歇再走。”
祁让没能从她眼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唇角弯出失望的弧度,随即又无所谓地打趣她,“道个别而已,能有多辛苦,如果你愿意,朕还可以再道几次。”
晚余脸色一变:“皇上慢走,臣妾身子乏累,就不起来送您了。”
祁让低笑出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起身下床,背对着她穿衣裳。
寝殿里只有一盏灯烛,昏黄的光流淌过他宽阔的肩背,背脊线条如弓弦般绷紧,随着他抬臂的动作,肌理分明的腰臀在轻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积蓄着强劲的力量。
晚余侧卧在锦被间,目光悄无声息地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祁让有所察觉,没回头,沉声问:“看什么?”
晚余吓一跳,强自镇定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皇上还是穿着衣裳的时候更……”
更像个人。
只可惜后半句她不敢说,到了嘴边又硬生生收回。
祁让转过身看她,衣襟松散着尚未系起,锁骨上还留着方才她情急时咬出的齿痕,紧实的胸膛,窄而强悍的腰腹,紧致流畅的线条如刀锋延伸向下……
晚余忙移开眼,看向因他转身被气流拂动的纱帐。
\"更什么?\"祁让单膝压上床沿,俯身,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龙涎香混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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