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派别人替您去不行吗?”晚余问道。
祁让不由得深深看了她一眼:“怎么,天天不待见朕,朕要走了,你倒是舍不得了?”
晚余实话实说:“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有皇上在宫里,臣妾心里确实更踏实。”
祁让伸手圈住她的腰身,与她相对而立,眼底有遮不住的眷恋:“多少朝臣分析利弊都劝不住朕,你这一句话,朕突然就不想去了。”
晚余:“……皇上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不改了,朕已经决定了。”祁让说,“你不用担心,朝堂上朕安排了徐清盏和内阁首辅监国,后宫有孙良和静安太妃照应,还有两位贵妃辅助。
你这边就继续在承乾宫禁足,外面的事统统不要理会,别人也不会来打扰你。
至于朕出行方面,有沈长安的人马和皇家亲卫随扈,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最多两个月,朕就回来了。”
晚余听到沈长安的名字,脸色微变,怕他生气,不敢详细询问,点头道:“既然皇上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臣妾便没什么不放心的,皇上千万要保重自己,早去早回。”
“嗯。”祁让弓着腰,额头抵在她额头,黑漆漆的眼眸那样近距离地望着她,如暗夜里深邃的星空:“朕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晚余问道。
祁让一只手移到她腹部,嗓音低沉暧昧,又意味深长:“朕想和孩子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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