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要走。
“等一下。”祁让招手示意他把篮子递过来,从里面挑了一只最大个的出来,放在鼻端轻嗅,“去吧!”
孙良对他这无处不在的胜负欲很是无语,提着篮子走了。
晚余一觉醒来,发现天色将晚,枕边空空荡荡,祁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整个屋子在昏昏沉沉的暮色里静默着,若非鼻端还能闻到龙涎香的味道,她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她躺着出了一会儿神,心就像是漂浮在暮色中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摇摇晃晃,不知该往何处停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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