鄯善甜瓜,怎么吃着跟寻常甜瓜也没什么区别?”
胡尽忠眨着三角眼道:“谁知道呢,一个甜瓜而已,或许本来也没有多好吃,只是因为寻常吃不到,才被人传得神乎其神。”
“有道理。”晚余好心情地附和了一句,“甜瓜而已,再好吃也是甜瓜味。”
就是不知道,沈长安带回来的甜瓜,会不会不一样?
……
乾清宫里,祁让正在听一名黑衣暗卫回禀神武门外的情况。
暗卫说:“徐掌印和沈大将军站在门前广场说话,周围太安静,没有任何遮挡,属下也不敢近前,加上天黑又下雨,也无法通过唇语知晓他们谈话的内容,请皇上恕罪。”
祁让靠在床头,面色沉沉不辨喜怒:“这不怪你,是他们太会选地方。”
那种空旷的地方,没有任何人能够接近,在外人看来,还会觉得他们不遮不掩,坦坦荡荡。
“不过他们也没说太久,几句话的功夫就分开了。”暗卫说道。
祁让微微颔首:“朕知道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去歇着吧!”
“是。”暗卫抱拳起身,很快就消失在门外。
屋内一盏孤灯,还是晚余之前点的。
祁让望着那团小小的火苗,眼前浮现出晚余临走前,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
当时他没细想,现在想来,如果没有期盼,何来的失望?
所以,至少在那之前,她对他是有过期盼的吧?
哪怕是微乎其微的期盼。
或许他不该撵她走的。
就像沈长安说的那样,她不喜欢被蒙在鼓里,她也没有那么经不起事。
说到底,还是沈长安更了解她。
沈长安却说,这几年和晚余朝夕相处的是他,他应该更了解晚余。
他忽然意识到,他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的从晚余的角度去了解过她。
这时,小福子弯着腰出现在门口:“皇上,贞妃娘娘让侍卫传了一句话给您。”
“什么话?”祁让靠在那里没动,语气漫不经心,眼睛却亮起来。
小福子说:“贞妃娘娘让问问皇上,皇上先前在撷芳殿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祁让一怔,随即就想到,她问的是那句“坦诚相待”的承诺。
原来她还记得。
原来她到现在还在对这句话抱有期待。
可他却没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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