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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观他神色,总觉得他不像没有要紧事的样子。
可他不说,她也不好追着问,便小声和他说:“皇上下午和工部几个管水利的官员议了许久的事,看来是下决心要好好治理黄河,你手上若有这样的人才,眼下正是入场的好时机。”
徐清盏神情微动,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外面冷,你快些进去吧!”
“你也快回吧!”晚余说,“我刚才听到你咳嗽,你要多穿些衣裳,回去叫太医给你开些驱寒的药。”
“好。”徐清盏又答应一声,对她拱手作别,“娘娘请回吧,臣告退。”
晚余叫小福子撑伞去送他,见他走到远处,在伞下和小福子说了些什么,小福子连连点头应是。
晚余猜想,他肯定还是有什么要紧事的,只是怕自己担心才不肯说。
可眼下这几日,最要紧的就是灾情,他说不说自己也早已知晓。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难不成,是沈长安出事了?
晚余心里咯噔一下。
沈长安此时正在回京途中,能出什么事呢?
路上遇到了劫匪,山洪,还是犯了什么错,染了什么病?
晚余不禁忧心忡忡。
她很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在她看来,如果一件坏事已经发生,与其遮遮掩掩让人不安,还不如索性讲明了,让人痛也痛得脚踏实地,哭也哭得酣畅淋漓。
回到殿里,祁让还没睡醒。
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点了一盏灯,坐在床尾出神,心里胡乱猜想着,沈长安究竟出了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久,祁让悠悠醒转,见屋里一盏孤灯,满室寂静,心里一阵慌乱,忙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见晚余默不作声地坐在床尾,他先是一惊,随即又松了口气,一颗心慢慢安定下来。
“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朕差点以为你走了。”他搓了一把脸,嗓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
然而,他的问话却没有得到回应。
晚余静静坐着,眼神空洞地看向虚空处,脸色也很不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祁让直觉不对,掀开被子挪到床尾,伸手去搂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晚余身子一颤,像是陡然从梦中惊醒,神情慌张地看向他。
“怎么了?”祁让微微蹙眉,又问了一遍,“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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