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挠了挠头:“都说一孕傻三年,臣妾的脑子现在就已经不够用了吗?”
祁让笑看着她,只觉得这一刻的她无比鲜活,无比生动。
“晚余……”他叫了她一声,心里酸酸胀胀的,有什么东西将要满溢出来。
晚余看着他,等着他说话,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门外响起脚步声,素锦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皇上,娘娘,药好了。”
“进来吧!”晚余连忙从床上下来,明明什么也没做,脸却有些发烫。
祁让也收起了笑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靠在床头,仿佛刚刚那个开怀大笑的人不是他。
素锦把两碗药放在床头的几案上,细心交代道:“青玉碗里是皇上的药,白玉碗里是娘娘的安胎药,千万不要弄混了,还有这一碟子蜜枣,是紫苏姐姐特地送来给娘娘吃的。”
“好,辛苦你了。”晚余笑着交代她,“你和紫苏说一声,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叫她不要挂念,把承乾宫那边照看好。”
“奴婢记下了。”素锦福身一礼,告退出去。
祁让静静看着晚余,问出心里长久以来的疑问:“怎么你和别人说话都是带着笑的,一和朕说话就板着脸?”
晚余自个都没注意,被他一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臣妾也不知道,可能是习惯吧,皇上是君王,在您面前自然不能嬉皮笑脸。”
祁让嫌她这答案太敷衍:“朕不止是君王,还是你男人。”
“……”这话叫晚余很是无语,端起药碗道,“皇上快喝药吧!”
祁让看看她手里的青玉碗:“素锦方才说哪一碗是朕的?”
晚余愣了下:“青玉碗是皇上的,白玉碗是臣妾的,不对吗?”
祁让叹口气:“看来一孕傻三年是真的了。”
“啊?臣妾记错了?”晚余尴尬一笑,连忙放下青玉碗,把白玉碗端起来递给他。
祁让眉梢轻扬,唇角弯起戏谑的弧度:“你这么相信朕吗?”
“……”晚余被他弄糊涂了,“到底是哪一碗?”
“青的,傻子。”祁让揶揄道,“朕刚刚那个垂帘听政的话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别当真了,你这脑子朕不放心。”
晚余意识到自己被他戏耍,气得垮下脸:“皇上可弄清楚了,万一错喝了臣妾的安胎药,可是一辈子的笑料。”
祁让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床头的帐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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