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呢!”
祁让不免有些失望,又不敢强迫她,便侧着身屈起手臂托着头看她:
“你不跟朕闹别扭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头脑清晰,认知明确,也有大局观,假如朕哪天突然走了,你带着孩子垂帘听政也不是不行。”
晚余心里咯噔一下,差点从床上跳下去:“皇上在说什么,皇上是要折煞臣妾吗?”
“别动,朕说了是随便说说。”
祁让摁住她的手,脸上甚至带了些笑意,“朕知道你没有野心,志不在此,可若真到了那时候,你还能怎么办?
你有孩子,有沈长安和徐清盏相助,稳定朝堂是没问题的……”
“皇上!”晚余提高了声音叫他,心里不知怎的有点发慌。
他这哪里是随便说说,听起来简直就像交代后事。
这也太吓人了。
“皇上不要再说了,您再说下去,臣妾就不敢待下去了。
皇上昨天才过了二十五岁的生辰,哪里就到了考虑这种事情的地步?
况且孩子还在肚子里,是男是女尚未可知,皇上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
退一万步说,就算将来生了男孩,臣妾也从未想过要让这孩子有什么大出息。
更是从来没动过让沈长安和徐清盏辅佐孩子的念头。
皇上若存心试探,这就是臣妾的心里话。
皇上若只是玩笑,那这玩笑以后不开也罢!
臣妾和孩子,沈长安和徐清盏,都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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