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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转身便走:“你先坐着,朕去去就来。”
“哎……”晚余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他已经打开门逃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晚余收拾妥当,两人到饭厅用早膳。
祁让唯恐晚余揪着他先前说漏嘴的事不放,便主动说起了开封的灾情。
“目前那边的雨是停了,但冲垮的堤坝一时还堵不住,朕和几位大臣商议了多种方案,但大多都是治标不治本。
朕想着等这边的雨也停了,就亲自到开封去瞧瞧,纸上谈兵终究没有实地操作来得严谨。”
晚余吃了一惊,下意识劝了一句:“天子出行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的事,无论出于哪方面,皇上都要慎重考量。”
祁让说:“只要安排妥当,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上回去南崖禅院,朕说走就走了……”
说到这里觉得不妥,想收回已经晚了。
晚余听到南崖禅院这四个字,神情便黯淡下来。
如果说她那时冷宫出逃是美梦的开始,南崖禅院就是又一场噩梦的开端。
她永远都忘不了,当她打开禅房的门,看到祁让和满院子黑压压的兵士时的情形。
那一夜,火把照亮了半边天,她却如同堕入了黑暗的深渊。
饭厅里安静下来,气氛一时凝滞。
晚余放下筷子站起来:“雨小了,臣妾这就回去了,皇上要听太医的话,好好保重龙体。”
“别……”祁让随即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
晚余停下来看着他。
祁让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道:“朕还没好呢,你就不管朕了吗?”
晚余笑了笑:“臣妾有孕在身,不能服侍皇上,皇上若需要妃嫔侍疾,不如另选旁人,或者让大家轮流着来也行!”
“朕不要她们,朕就要你。”祁让说,“朕也不需要你服侍,你就在这里,让朕能看见你和孩子就好。”
他拽着晚余的手腕,把她往怀里拽,眼尾泛红,神情哀伤:“还有几个月你就要走了,咱们就像寻常夫妻一样,不吵不闹,安安生生把这几个月过完不行吗?
这样即便有一天你走了,总还有一段好时光可以回忆,将来孩子问起来的时候,朕也不会无话可说。”
晚余定定看他,半晌没有开口,眼底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皇上给我喝假避子汤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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