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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宣泽一听半点没自己什么事,于是心塞塞的又将自己翻转过去,趴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是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一颗玉白菜就要被……拱了,不,已经拱了,偏偏这人还是把他救回来的恩人。
他绝对不是怕安凝清。
而是没办法做忘恩负义的事。
可恶,要是没有那场差点要了他小命的车祸就好了。
谢连赞同的点头,“对,小安的身世之前我们也多少了解了一些,这孩子过去吃了不少苦,的确该给你们补办一个象样的婚礼,然然,爸支持你。”
谢安然就是来通知她们的,有家人支持当然是最好不过,如果不支持,她就干脆不回家了。
完全不知道自家女儿叛逆的想法,谢连认真的和她商量起了婚礼的大致流程,宴请宾客、算吉时、包括下聘该给哪些聘礼等等。
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等到谢安然将这些事大致敲定好后,走到门口时,还特意看了房间里两个男人,“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喊我谢总,所以上任和上上任谢总,你们已经下岗了,幼稚的男人,这个有什么好争的。”
“……”
谢宣泽和谢连两大眼瞪小眼。
她得意的回到卧室,才发现安凝清早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敞开的本,笔都掉地上去了。
谢安然小心翼翼抽出来,准备给她摆到椅子上去,不经意瞥了下,才惊觉这是一本针法说明,不过每次看安凝清的字,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韵感。
她大致翻了翻,针对不同的病症,安凝清在上面罗列了好几种不同解法,其中针灸插入什么穴位都写的一清二楚,哪怕像她这样的小白都能看出安凝清的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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