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借势打势除恶人

即又温温柔柔地补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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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说是不是？水仙妹妹看着那般善良单纯，定然做不出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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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衡帝将擦手的棉巾扔进侍女端着的木盘里，帝王多疑的本性被彻底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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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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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踏入永昌宫，那银针就扎在了水仙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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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如同种子，落了地之后便生根发芽，昭衡帝面色微沉，起身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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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去承明殿，朕要亲自问问水仙，那针是怎么扎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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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妃立刻起身，仪态万方地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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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昭衡帝，永昌宫的正殿内重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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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无声而迅速地撤下桌上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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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妃步入内室，坐在铜镜前，任由心腹侍女为她卸下繁复的钗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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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里映出的，依旧是那张温婉端庄、无懈可击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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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侍女一边用玉梳梳理着她如云的长发，一边压低声音邀功，带着几分得意：“娘娘，奴婢方才那番话，递得可还及时？那老虔婆的疯话，必须让皇上亲耳听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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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话？”婉妃抬手，缓缓摘下耳垂上那对沉甸甸的蓝宝耳坠，指尖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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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水仙奔向昭衡帝时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再无半分温婉，只剩下深潭般的算计与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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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疯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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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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