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陈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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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程心像是没有预料到面前的人会这么说，倔强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裴凌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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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丈夫失踪了三年就一点线索没有了吗？你的嫌疑就可以全部洗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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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与没有忍住悄悄地扒开一条门缝，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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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天光将她的眼睛照亮，目光向前落去，冬日的暖阳照得人心也跟着蜷缩成一团，而裴凌轩却像是一根万年竹，站在庭院中，身姿挺拔，眉眼深邃，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平淡却带着刀一般的刺耳：“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派人来抓你，给你生的机会，而不是来这里胡乱猜疑，难道你想自投罗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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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程心挺直了腰板：“是要说我杀了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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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裴凌轩大喝道：“程心，女，年二十有八。丈夫陈江水，比你大两岁。你原本是沈府的家生子，后来沈府落败，你被父兄转手卖给了陈江水。陈江水是个杀猪户，平时爱赌博喝花酒，常常对你非打即骂。嫁给陈江水的这几年你过得如履薄冰。我说得可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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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仰起头看向裴凌轩冲着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们千机阁的实力了！这些……不是我周围的人都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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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知道这些，根本用不着我们千机阁动手。”裴凌轩没有反驳程心说的话：“这个陈江水品行低劣，被父兄强行嫁给这样的男人，想必你心中自然也是有怨的。你这一手杀猪的好手艺，恐怕也不是自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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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没什么好说的。”程心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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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替你说，一个普普通通的杀猪户是不可能支撑他又是赌博又是喝花酒的，所以他其实还干了另外一个买卖，那就是杀人！他还不是普通的杀人，他对杀人有种格外的痴迷。喜欢看着人在自己面前痛苦挣扎求饶再慢慢死去，那会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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