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
闵祥玉收回目光,心里的火气再次涌了上来,她盯着面如土色的刘局长,一字一句地命令道:“这个女人,必须严惩!让她在牢里把牢底坐穿!绝对不能放过!”
傅行虽然也愤怒,但看着傅靳年离开的背影,心里却隐隐觉得,这件事,恐怕真的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
回到傅家老宅,偌大的客厅里依旧是一片低气压。
闵祥玉坐在主位的红木沙发上,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她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一下,“蕴儿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不知道吗?单纯善良,连句重话都不会跟人说!怎么可能去玩弄一个低贱的女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一旁的邢鲲给她重新倒了一杯安神的普洱,动作沉稳,声音温和:“老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
“我能不气吗?”
闵祥玉端起茶杯,却根本喝不下去,“我一想到我那可怜的孙儿,不仅要受身体上的罪,还要被人这样泼脏水,我这心口就堵得慌!”
邢鲲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老夫人,其实,您不必为这件事生气。”
闵祥玉猛地抬眼看他。
“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真凶。”
邢鲲的语气十分笃定,“她只是一只替罪羊。”
闵祥玉握着茶杯的手一顿,眼里的怒火渐渐褪去:“替罪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邢鲲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不疾不徐地分析道:
“老夫人您想,小少爷的性子您最清楚,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也容易被骗。”
“他之前那么喜欢谢安月,一颗心都扑在了人家身上,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招惹别的女人?”
“而且,小少爷虽然是世家公子,但从小到大,您何曾见他做过一件欺负女人的事情?”
“所以,那个女犯人说的话,从根上就是假的。”
闵祥玉的眉头紧紧蹙起,邢鲲的话让她冷静了下来。
确实,傅蕴那孩子,被家里保护得太好,善良有余,心机不足。
让他去玩弄女人感情,他根本就没那个脑子,也做不出那种事。
邢鲲见她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
“其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如果她真的是凶手,在第一次得手之后,就该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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