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了地毯。
排除了她是被香江附近居民所救的怀疑。
因为香江附近住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居民,大概率不会在家里铺地毯。
她双脚踩在地上,一双无焦距的眼睛盯着前方,几次抽吸后,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慢慢抬起双手往前试探。
因为看不见,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以前一个人躲起来硬抗毒发,即使是失明状态,她也只是躺在床上,平静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等待着毒发赶紧结束。
所以即便是以前也有过短暂失明的经历,她也没去真正的面临过这种情况。
现在她身处在一个未知的环境里,坐以待毙是不可能了。
眼睛看不见,听觉和嗅觉就会更加灵敏,身体感官也随之变得更加清晰。
最为要命的是她知道自己在一个房间里,但不知道房间布局,不知道上一秒脚下踩的是地毯,下一秒会踩到什么。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人的神经一直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下,心跳也会随之加快,呼吸变沉而急促,头皮发紧,随便碰到点什么东西都能让人瞬间毛骨悚然。
她努力地平息着内心深处无法控制的恐慌,一步步试探着往前,碰到柔软的轻纱,指尖似是受了惊般猛地缩回来。
又伸手去摸。
是窗帘。
双手一前一后地往前摸索着,脚步跟上,走了一段后,摸到的是凸起的纹路,手下一片微凉,还很坚硬,是墙壁。
正当她要继续往前时,左边楼道里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响,通过耳膜传达到大脑。
她神经一紧,转身望着声源处的方向。
温砚尘神色复杂的走到门口,拧眉看着站在他正对面,背靠墙壁,双眼瞪大了想要努力看清来人是谁的楚绵。
她看不见了......
他心里天人交战,不知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看不见就不会知道他是谁,也不会对他甩脸色。
凌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这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是他母亲的,穿在她身上有点不合身,偏大了,像个白色布袋套在身上。
两条纤细藕臂上尽是一条条细小的红色刮伤,还有青紫色的淤青,破坏了原本肤如凝脂的美感。
却又让人觉得这些伤痕在她身上出现,恰好应了那种残缺的美。
大大的裙摆将双腿都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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