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子里都堆满了盐袋,一石一袋,一百二十斤。
    清点下来足足有五千二百袋,也就是五千二百石,差距只有六千石,这里就搞到了五千二百石。
    剩下的八百石估计大部分都运过黄河了,就算找不到也问题不大了。
    五天后,李鹿鸣向天子萧夏汇报了濮阳县查获事件。
    “根据现场被抓人的交代,我们又陆陆续续抓获了一百八十余人,遍布济北郡、东郡、荥阳郡和齐郡,据他们交代,他们发现濮阳县有一条通过黄河的废弃官道,内卫没有设卡,所以他们把所有的盐都集中到濮阳县城外的大宅内,准备这几天就渡黄河,没想到居然被人举报了。”
    萧夏点点头赞许道:“这个举报的车夫值得重赏!”
    “我们加了一倍,重赏他一千贯钱。”
    李鹿鸣又道:“现在算下来,外面最多还有两三百石散盐没有过河,目前已经限售,还需要内卫继续盘查吗?”
    萧夏缓缓道:“我们只统计了黄河沿岸的去年售盐数据,而中原内地的数据没有统计,他们从内地买盐,那么差额就不止八百石,所以还需要继续盘查,为期三个月。”
    “卑职遵令!”
    河北的危机终于要来临了,萧夏调兵十万部署在白马县、濮阳县和卢县三地,还搭建了十几万顶帐篷,这是为了迎接大规模的民众逃亡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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