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才终于有留下的太妃打圆场说:
“陛下还是小时侯的脾性。”
毕竟不是真的长辈,太后又不在场,说完下台阶似的话,这位太妃就起身准备离开,想了想,又道:
“把地上收拾收拾。”
得了命令,宫人才端来水盆,用抹布仔细擦洗。
目睹周南珏发了一通脾气,林舒窈也没有在这边宫里玩乐的心思了,吃了顿饭,就带着月儿准备回去。
前些日子宫里又处走了水,差点蔓延起来,太后就下了命令,今年各宫不许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灯笼,真的眼馋,就随便让几个自已玩玩得了,不许攀比。
因此本来就淡的不行的年味再度淡了些。
林舒窈回到自已宫里,除了多了几个鲜红的对联,倒和往日没什么区别。
到了自已的卧房,月儿将炭火烧得更旺了些,林舒窈安静独坐了一会儿,令月儿去拿她上回没看完的书来,抬眼时,对面墙上挂着的那八个大字又映入眼帘。
沈异的字和他本人一样,乍看不显山露水,文人一般的清峻的好字,但隐隐透出的那股侵略性的味道,却总能被林舒窈清晰感受到。
现在将他的字挂在自已房里,就跟整日处在他眼皮子底下似的,令她颇为不自在。
月儿进来后,林舒窈指了指墙上那幅字,本想让月儿转移到另一间房里去,可想到沈异那张脸,她又放弃了。
算了,不过是一幅字。
别让他看见了又不高兴,那就得不偿失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