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
他只对林殊有兴趣。
杨尚捂着脖子心有余悸的看着秦恭城,越看越觉得诡异,后退到桌子对面,用着一种一难尽的眼光看着他:
“恭城,咱们有病,就治,你看你整天跟陈楠玩的,不正常了吧。”
他捂着脖子好像捂着自已的清白,眼光上上下下扫视着秦恭城,已经开始怀疑这段友谊还有没有必要存在了。
兄弟把你放心底,你把兄弟捉手里?
杨尚正陷入巨大的头脑风暴中,却见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竟然转身就走。
……不是吧这就恼羞成怒了。
正要追上去,听见男人已经恢复平稳的声音:
“我没病,以后跟你解释。”
“看来是病得不轻。”
杨尚嘀咕了两句,狠狠觑了旁边看热闹的脖子都要伸成长颈鹿的众人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兄弟反目?”
*
秦恭城直奔宿舍。
他的心脏外蒙了一层泡泡摇摇欲坠,一戳就破,戳破后一颗跳动的心吸饱了血液和空气,强烈的渴望着些什么。
他平时都是门禁才回来,看了眼手表,不过才八点,时间还早。
连林殊都还没有回来。
打开灯换上拖鞋,秦恭城又看到床下另一边,整整齐齐摆放着林殊擦的干干净净的鞋,最前面是一双象牙白拖鞋,当时买的时侯他还嘲笑说能穿进去吗。
后来住到一起,他终于没什么话说了。
林殊那双脚精致小巧的要命。
热,越来越热。
打开窗户,让外头清凉的风吹散小屋沉闷的空气,瓦数极高的白炽灯照的他两眼发晕。
坐在自已的椅子上盯着门口发呆,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一饮而尽,把饮料瓶按成圆饼后他目光涣散的看了一眼,忽然意识到——
这好像是林殊的水。
更热了。
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秦恭城目光沉沉,无意识的把手中塑料瓶搓来捏去。
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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