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谕的动作停在那里,林舒窈看不清他的神态,只感知到他凝滞的动作,忍不住生出几点希冀来。
“裴谕,我们好好说话,还能像以前那样——唔——”
男人沉默着,没有回答,却是又低下了头。
他不会再相信她了,这个巧令色的小骗子。
说好的暂时冷静一下,但整整一周都没有联系他,如果不是他主动出来寻找,怕是这辈子都会在她的冷处理下错过。
何必那么麻烦呢。
她现在已经在他手里。
林舒窈紧紧闭着眼睛,他自自语般呢喃:
“窈窈。”
“窈窈。”
“好喜欢窈窈。”
缠绵悱恻的话语和他的吻一样湿润,像是回南天阴雨连绵,那透人的潮气直接钻透人的皮肤蔓延到女孩的骨子里。
林舒窈发着抖,狠狠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这伪善之徒一眼,她以前怎么会被这种人迷惑。
只怪自已识人不清。
裴谕自从成年接管家业后并不常回老宅,眼下宅子里只有零星几个佣人,负责宅子日常维护和喂养大黑。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陈厨师洗过手出来,发现正堂里灯已经关了,只有尽头处那间屋子还亮着。
想到几天前裴先生打过来那通电话,说他结婚了,往后会和妻子在老宅常住,又联想到今日带来的,那茫然无措甚至要靠着先生镇压才乖顺下来的女孩,忍不住叹了口气。
罢了,他也算是从小看着先生长大,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自已还是不要随便插手的好。
*
再次醒来,卧室里简单而不失雅致的吊灯一直亮着,投下温和而不刺眼的光线,窗帘却紧紧拉着。
林舒窈扶着头慢慢坐了起来,用了两秒钟终于回忆起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被裴谕那个神经病囚禁了。
连现在是什么时间都不知道。
周围寂静无声,只有自已清浅的呼吸声,卧室里应该没有其他人。
她躺在一张柔软宽大的床铺上,往旁边摸了摸,只摸到了一片冰凉,并没有其他人睡过的痕迹。
身l虽然有些难的酸痛,但好歹还干干爽爽清清净净,应该是裴谕已经给清理过。
这点还像人让的事。
恋爱时已经和裴谕发生过关系,昨晚突然来了这么一遭,她倒是没有多绝望羞愤,只是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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