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没有再见到秦峥,林舒窈忐忑的心终于安分下来,决定把那天下午的遭遇深埋在心底。
不对任何人吐露,从此秦峥只是一个陌生的舅家表哥。
舅母也为她择了一门好亲事,是一户姓郑的人家,也是京城人士,只不过住在城南,离秦府稍远些。
这位郑郎君自幼饱读诗书,家里人也简单,仰赖祖上基业小有薄产,只有一个老母。
郎君一边照顾老母一边应试,在今年的春闱里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光是这样还不够,秦夫人亲自去那郎君宅邸上看了一圈,见识到这位郎君本人后,终于下定决心,将其说给了外甥女。
“儒雅清越,真真是个极好的郎君,现在房中还空无一人。宅子虽没咱们家大,可也颇为幽静,过两条街转个弯,就到了,窈窈要回家探亲,倒是极方便的。”
又询问过秦大将军的意思,这婚事算是定下来了。
说起来,在这秦府里住了十来年,现在突然要离开,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两个月就留给她准备出嫁物事了,或缝补或描边,要么就是看看家中还有什么想要带去的,秦夫人疼外甥女,一切任由她让主。
林舒窈从压箱底的一个匣子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块手绢来。
十几年过去,手绢有些褪色,但应为收藏的极好,倒是没有毁损什么的,反而多了些岁月的味道。
当年父母下葬,按当地的风俗,所有近身相关的东西都要一起带去的。
但林舒窈到底年纪小,舍不得,偷偷私藏了一块母亲最喜欢的手帕。
她将手绢小心翼翼抽出来捧在手心,凑上去闻了闻,这么些年过去,其实上面即便真留有什么母亲的味道,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但林舒窈朦朦胧胧让梦似的,好像真的再次闻到阔别依旧的母亲身上亲切的味道。
“娘。”
她小声说道:
“我要嫁人了。等安定下来,一定带着你姑爷回家看你去。”
舅舅舅母亲为女儿择的婚事,是个如父亲一般儒雅清俊的少年郎,您在天有灵,保佑女儿后半生平安顺遂吧……
出嫁前的头天晚上,林舒窈是枕着这块手绢入睡的,她睡得很熟,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
第二天,珍而重之将这块手绢放进自已随嫁带走的嫁妆匣子里,在微微泛青的天空的映衬下,她再三拜别了高堂之上的舅舅舅母,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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