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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沈时鸢,便要替她讨回这个公道!”
叶流鼎的目光从她含怒的俏脸,缓缓移向了那正对着自己咽喉的袖箭。
箭尖的寒芒,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中,闪烁不定。
他脸上最后一丝刻意维持的温和与期待,终于在此刻土崩瓦解。
那虚假的热切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心悸的冰冷与漠然。
仿佛方才那个试图扮演慈父、拉拢盟友的叶宗主,只是一个拙劣的幻影。
他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讥诮与轻蔑。
“呵。”
一声冷笑,自他喉间溢出,比这石窟中的寒气更甚三分。
“公道?”
叶流鼎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
“你以为,你是谁?”
他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再无半分伪装的温情,只剩下赤裸裸的恶意。
“不错!”
他盯着沈时鸢,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针。
“你娘华青怡,虽然医术通天,可惜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蠢女人!”
“当年,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她爱听的话,她便以为我叶流鼎对她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与鄙夷。
“可惜啊,我对她那点心思,不过是为了她华家的传家之宝,木灵珠罢了。”
“谁知她竟如此不识抬举,死活不肯吐露木灵珠的下落,还说什么那是她华家世代守护的秘宝!”
叶流鼎语气中的轻蔑与不屑,如同冰冷的毒液,毫不留情地泼向沈时鸢。
“后来,本座在一次行动中意外受伤,不得不先行返回域外剑宗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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