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适,心情难免郁结。”
她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阿风,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阿风微怔,“沈姐姐请讲。”
沈时鸢秀眉微蹙,“方才我替你爹诊脉,观其脉象,他这一身旧疾,有些年头了。”
“按理说,这般沉疴,双腿怕是早就无法行走,甚至身子也会被拖垮得更厉害。”
她语气带着一丝探究,“可我看老伯,虽行动不便,却尚能勉强下地走动,身子其他地方也并未有太过明显的亏损之象。”
“这一点,着实让我有些疑惑。”
阿风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哦,沈姐姐你说这个啊!”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爹这腿,能撑到今日,还能偶尔下地,是多亏了二姑小姐。”
“我姨母?”沈时鸢惊讶。
阿风点点头,解释道,“早些年,我爹的腿疾越发严重,几乎就要彻底瘫痪在床了。”
“是二姑小姐,不知从何处寻来了极为珍贵的药材,配了药方送来。”
他比划着,脸上带着几分后怕,“那药……听说光是药材就价值千金,极为稀有,寻常人家根本见都见不到。”
“也是用了那药,我爹的腿才慢慢有了些起色,不至于完全废掉,这几年才能勉强下地走几步。”
阿风说着,眼圈有些泛红,“二姑小姐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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