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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鸢看了阿风一眼,款步走了进去,声音温和,“老伯莫怪,我并非什么名医,只是略懂些岐黄之术,要不了什么钱,路过此地,听阿风说起您的腿疾,便想来看看。”
她说着,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三个孩子,“这是我的三个孩子。”
青玥、烁阳和青朔乖巧地齐声喊道,“老爷爷好。”
阿风的父亲看着眼前气质不凡的沈时鸢和三个粉雕玉琢的孩子,神色稍缓,但依旧带着几分警惕和固执。
沈时鸢寻了屋中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旧木凳坐下。
阿风见状,连忙去角落的桌边倒水。
沈时鸢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只见阿风手中的水壶,壶嘴处已经磕掉了一块瓷,壶身上也满是斑驳的脱落颜色,显然用了许久。
“老伯,”沈时鸢收回目光,看向床上的老人,“您感觉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说。”
阿风爹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认命,“唉,还能是哪儿……”
“就是这双腿,不听使唤,时常针扎似的疼,一到阴雨天就更厉害,最近连带着腰也直不起来了……”
他说着,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沈时鸢静静听着,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轻轻搭在了阿风爹的手腕上。
“老伯放松些,我给您号个脉。”
她垂下眼帘,细细诊脉。
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阿风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三个小家伙也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地看着。
片刻后,沈时鸢收回手,眉头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神色间掠过一丝凝重。
阿风一直紧张地注视着沈时鸢的表情,见她神色有异,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抖,连忙走上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姐姐,我爹他……情况很严重吗?”
听到这声沈姐姐,阿风爹浑浊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隼,直直看向沈时鸢。
沈时鸢并未察觉,只是放下手道,“你爹他这种情况多久了?”
“就是这两三年。”阿风道,“起初爹只是腿脚有些发酸发软,他没当回事,后来就越来越疼,越来越不听使唤了。”
沈时鸢点了点头,“你爹这病,表面看是这双腿受了罪,其实病根儿,并不在腿上。”
阿风心头一紧,急忙问道,“那是什么?”
“应当是他年轻时操劳过度,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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