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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羡看着被陆惊宴盯着拿着笔把她诉求记下来的服务员,真心觉得她有点反应过度。
他和她不一样,她小时候是精细着养大的,而他五岁之后就经常饿肚子,有时候保姆偷懒,他只能被迫吃头一天留下来的剩饭。
他踩着板凳热过饭,那会儿太小,只是有样学样,然后烫伤了手,起了个很大的一个水泡,疼了一个月才好,药膏都没涂一下。
不是他不涂,是那个时候他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药膏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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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着去做很多事情,没少受伤,也从没用过药,更别提受伤之后的滋补。
倒不是他活的糙,是习惯了,没人觉得你有多金贵,久而久之,就连你自己也觉得你也不是多金贵的人。
现在他看着她仔细较真的样子,虽然觉得她反应过度,但并没阻拦她。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这样被很认真的对待。
吃完饭,回到家,陆惊宴盯着盛羡吃了药。
其实今天不用换药的,但盛羡伤口一直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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