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请你看着我

这或许就是你会出现精神分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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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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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到这个词语的宁柠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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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先前渴望从医生那里获得的身份信息，也是她追寻了很久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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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这个答案听起来，似乎也并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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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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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医生的声音还在继续：“如果继续像这样由两个人操控这股力量，那必然会导致未来遇到危险的时候无处转圜。切换人格来战斗的方式如果被人发现，破解的方法也很多，所以有必要将这个短板弥补，不然迟早有一天会面对无法挽回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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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不绝、滔滔不绝、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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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感觉过，语言竟然有一天会比刺刀还要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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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在三观崩塌的那一天也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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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寒意从心里传来，沿着脊骨向上、直达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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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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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是宁柠不是宁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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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用这么冷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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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在说“你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所以快点去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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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会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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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医生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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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本身都划归为无的话，自己不用痛苦、其他人也不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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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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