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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代罚者连忙补充。
“那个车夫和男仆呢,找到了吗?”
雷达尔·瓦伦丁点了点头,继续问。
“车夫被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自杀了,留下了遗书。毕竟出了这种事情,基本不会再得到雇佣,他觉得没办法养活自己的孩子,就索性自杀了。不过幸好被我们的人及时发现送进了病院。至于男仆……他的尸体似乎被冲到了东区。”
代罚者队员有些唏嘘。
雷达尔·瓦伦丁愣了愣,不再继续追问了。
一具身穿昂贵服饰的尸体漂流到东区,那想要再找回来基本是不可能的。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会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野狗或者乌鸦的晚餐中,而他的服饰或许会被换成金镑,被某个幸运的贫民捡走,然后变成维生的食物或者是用来麻痹自己的南威尔啤酒。
“这就是东区,这就是贝克兰德。”
有一名执事感叹道。
雷达尔·瓦伦丁罕见地没有发火。他挥挥手示意队员收尸,然后猛地转身离去,深蓝色的披风烈烈作响。在呼啸的风中,有几句话被送进了代罚者们的耳朵里。
“吩咐下去,让教会的下级组织把那个车夫收进教会工作,把他的孩子送进教会学校吧。”
雷达尔·瓦伦丁拍了拍那名感叹的队员的肩膀。
“幸运的是,至少我们还能为这里做点什么。”
就在雷达尔·瓦伦丁等人唏嘘的时候,下游的某个无人的岸边,突然有一只水淋淋的手伸了出来,随后把整个人都拉上了岸。
上岸的人抖了抖身上的水花,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游泳而有些冰凉的身体,伸出手轻轻抹了一把头发。尽管他此时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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