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发凉。他清楚每拖延一刻,就有更多哈萨克勇士倒在明军火器之下。
而马哈麻却像在观赏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鎏金王座上的慵懒姿态,与帐外此起彼伏的哀嚎形成刺眼反差。
这种钝刀割肉的煎熬,比明军的铅弹更让他难以忍受——他恨不得立刻撕碎这张伪善的面具,却不得不将杀意生生咽回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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