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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点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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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先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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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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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白衬衫的人,站在空荡舞台上,袖子挽到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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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音乐,没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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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段清唱从麦克风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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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落下,整个后台都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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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歌炸开的那一刻,像大河决堤,撞进人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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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启的瞳孔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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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从铁青慢慢泛出红,皱着的眉头一点一点松开,呼吸也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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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唱完,余音还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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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机,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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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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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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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抓起合同,一路直奔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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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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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夹正拍在钟部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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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页散了一地,有几张糊在对方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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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锋双手抱胸,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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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的工作人员上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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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对方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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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钟部长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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