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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几块钱的工资够干嘛啊?”刘华不屑的说:“我看您有着喝酒的功夫不如回家多看看书,省的老跟我们抱怨自己二十几块钱养全家,说谎是要遭报应的。”
“哎,你这孩子,说什么了?”
刘华看看周围没有人,笑了笑:“三大爷,骗骗咱们院里人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你拿多少工资啊。”
看着闫阜贵将信将疑都表情,刘华笑着说:“要不我嚷嚷一嗓子,把邻居们喊来,给您算一算,你是拿四十多还是五十啊。”
“别介。”闫阜贵立刻摆手:“华子,你是明白人,别给三大爷漏了低。”
“您继续回去扒拉算盘珠子吧。”刘华摇摇头:“继续算计一家老小,小心以后老了,得个感冒躺床上,你儿子说我要放弃治疗。”
闫阜贵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想着得个感冒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得感冒不是在家硬挺吗,为什么要去治疗,喝个姜汤不就行了吗。
直到他回家喝粥,看着儿子们为了一口粥争辩不停的时候,他终于恍然大悟,得个感冒都放弃治疗,那要是得个大病,这群兔崽子还不任我自生自灭啊。
刘华的这句话就像一个梦魇,在闫阜贵的心头挥之不去,正好这几天有点降温,老闫头重感冒,大病一场。
就算躺在家里病病怏怏的,他也舍不得去医院打吊针,让老伴儿熬了点姜汤,发一身汗,硬挺着好了。
闫阜贵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究竟是相信自己的孩子,从此以后对他们大方一点,还是不能相信这些小兔崽子,自己多攒点钱,以后自己养老。刘华把安全生产意见书交给李怀德,这家伙在办公室里看了一个上午,看到好的地方就用巴掌拍桌子,巴掌都拍肿了。
下午一上班,李怀德就让木工的人做牌子,宣传科的人写牌子,力争在最短的时间里全厂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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