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冷的灵光映照着他沉静的双眸,同样陷入了深沉的权衡:
“若不然……索性再改弦更张,相帮福生观?”
对他们兄弟而言,什么信义盟约,皆是虚妄。
唯有审时度势,依定时局风向而变,才是他们能在这凶险道途上走到今日的不二法门……
……
一夜光景,倏忽而过。
第三日,天光破晓。
两仪观方向,又遣出一名弟子,飞临福生法坛近前。
那弟子悬停半空,躬身行礼:
“陶观主在上,罗观主遣弟子前来相询,福生观……可愿服输?只要陶观主与严、傅两位长老束手就缚,我两仪观必当信守承诺,绝不追究余下诸位同道!”
傅大年见两仪观到了此时,竟还不忘施展攻心离间之策,心中怒火腾地燃起,忍不住冷哼一声。
这一哼蕴含真君威压,虽未刻意针对,却也让那传话弟子如遭重锤,身躯剧晃,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险些从半空栽落。
陶峰变眉头微蹙,沉声道:“师弟,此子不过一传话小辈,无谓为难,徒惹人看轻。”
他转向那惊魂未定的弟子,声音沉稳且决绝:“回去告诉罗封,仲福祖师所传道统,断无拱手相让之理,要取陶峰变性命容易,只看他……愿付出多少性命来换了。”
那弟子吃了大亏,哪敢再多言半句?慌忙行了一礼,如蒙大赦般掉头疾飞而回。
不多时,他便回到两仪东峰,将陶峰变所言一字不差地禀报。
罗封对此早有预料,闻言只是淡然一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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