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位,正军心,更能引动天地间的经纬之气,神通惊人。”
“看来,刚才姞奭还留了些余力,没引动天地经纬之气。”
说到这里,吕尚神容肃然,道:“列位,姞奭以司南聚合五十九国兵势,浑然一体,我军现在若分兵拒守,必会被他逐个绞杀。”
“尚厚颜,自荐为连横长,节制众军,合列国之兵,与姞奭相争。”
面对吕尚的自荐,焦伯姜瑕率先朗笑,道:“许伯既有此心,我焦国五千甲士愿听调遣,”
说话间,他袍袖一挥,道:“我儿已与许国缔结婚约,焦许便是唇齿之邦,唇亡齿寒,只要能抵挡诸姞兵锋进犯,孤自无不可。”
一旁的东梁伯赢开面色沉凝,道:“许伯所言有理,我等列国兵车若各自为战,确如散沙。只是,合兵需有合兵的章法,许伯可有破阵之策?”
吕尚想了想,道:“各位,我此时确实已经有了一些头绪。”
“天下万物,无不相生相克,既有司南,便有克制司南之法。而且,这终究不是当初帝鸿氏的那辆司南车,想要克之,绝没想象中的那么难。”
“否则,南燕在天下万邦中,也不会只是一个伯位。”
众诸侯闻言,东梁伯赢开按在剑柄上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如鹰隼扫过吕尚,道:“许伯既有成算,不妨直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