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败再败,人心离散,君位不稳。”
“所以,姞奭才这般谨慎,没敢再领军叫阵。”
想到这里,鄂伯姞安暗暗瞥了姞奭一眼,显然先前的交锋,吕尚携五百兵车,硬生生接下姞姓三万甲士合击的表现,让姞奭嗅到了危险。
这也是姞奭眼看着吕尚退兵,而不直接提兵追击的主因。
西隅营垒,吕尚率五百乘兵车,直接汇入其中。
“君上,焦伯暇、东梁伯开、瑕伯期、郗伯傅,已在中军等候,”
兵车还未停稳,早在营垒前守候的伍文和,立即上前奏告。
“焦伯暇、东梁伯开、瑕伯期、郗伯傅,”
扶着车轼的吕尚神色一凝,西隅列国,以焦、东梁、瑕、郗四国为领袖,四国国君皆是方伯。
此次西隅援兵俩万甲士,统兵的都是各国国君。
中军军阵之中,以焦伯姜瑕、东梁伯赢开为首的西隅各邦国君,按剑立于旗下。
“此子,确是少年英雄,”
焦伯姜瑕遥遥看着兵车上的吕尚,暗暗点头。
焦国已与许国约为姻亲,作为未来丈人,姜瑕对吕尚的第一感官极好。
“不枉孤又是送军备,又是领兵来援,此子当是我儿良配,”
焦伯姜瑕眸中精光随吕尚兵车流转,直到吕尚拉着伍文和同车,二人同乘一车穿过军阵,直至中军。
吕尚扶着车轼踏下兵车时,中军军前的大旗,正被大风卷得猎猎作响。
焦伯姜瑕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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