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恶战,”
公子冲沉声道:“君上,再恶的仗也要打,不将他们打疼打怕,他们就不知我许人的厉害。”
“君上且宽心,臣必尽心竭力整饬兵甲,以壮我许国兵锋。”
就在君臣二人奏对时,殿外有宫人疾步入正殿。
“君上,伍相着青鸟传信,”
宫人手中捧着玉简,低声道。
所谓青鸟,既是信使,《大荒西经》载,有三青鸟,赤首黑目,一名曰大鵹,一名曰少鵹,一名曰青鸟。
此三青鸟,色艳羽丰,形神俱异,常翱翔于天地之间。西王母居玉山,青鸟为其使,往来奔走。
宫人所说的青鸟,自然不是西王母身边的三青鸟,而是三青鸟的后裔。
三青鸟历经多代,后裔极多,天下列国都以青鸟为信使。
吕尚接过呈上的玉简,展开之后,眉峰微蹙。垂眸细读。
“伍相的信笺,焦伯已经同意与我许国结为姻亲了,好啊,这玉简来的正是时候。”
“与焦国结成姻亲,咱们以后转圜余地可就大了。”
“有焦国这份关系,我许国东可制姞姓,西可联赢姓诸邦,河南局势,成败皆在我手。”
一旁的公子冲,道:“臣,恭贺君上,琴瑟将谐,大志不远,”
“是啊,大志不远!”
吕尚将玉简收入袖中后,又与公子冲商酌咨对了半个时辰,才让公子冲拜辞而退,
在公子冲退下后,正殿之内,吕尚独坐君位,神色晦涩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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