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厚,而是,给他们最后一点体面。”
吕尚步下城头,青铜甲胄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公子冲捧着竹简紧随其后,一行人穿过街巷,直入宫阙。
“传,六邦诸侯上殿,”
正殿之前,宫人朗声道。
吕尚坐在君位上,殿内烛火尚未熄灭,将他的影子投在宫壁上,晃如巨神临世。
“外邦寡君,谒见许伯,许伯万年,”
六邦使者鱼贯而入,都面带仓惶,为首的陈曹君更是战战兢兢,直接伏地长拜。
不待吕尚开口,陈曹君以额触地,颤声道:“我等之罪,万死难恕,今见许伯神威震烁豫州,方知逆天者亡,望君上念在六邦素日恭谨,开恩饶恕我等愚行!”
言罢,这陈曹君连连叩首,额角竟是磕出血痕。
其余五邦国君见状纷纷效仿,殿内皆是请罪声。
椹涧君更是免冠徒跣,解下腰间玉珏捧在掌心,道:“此乃家祖开国时传下的镇国之宝,愿献于许伯,只求保我邦宗庙不绝。”
青玉珏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却掩不住他手的剧烈颤抖。
吕尚目光扫过殿内战栗的诸侯,最终落在椹涧君捧玉的手上。
那枚青玉珏形制古朴,隐约有点点灵光流转,应是上古祭器的残韵,虽非至人层次的宝物,却也能勉强镇些气运。
吕尚沉吟了一会儿,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玉既是镇国之宝,便让它留在椹涧宗庙吧。”
说话时,殿内烛火随之一颤,映得他眉骨下阴影深邃如渊,道:“既然六邦已知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