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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晕死过去。
云初脸上毫无情绪,冷声开口:泼醒她,继续打。
一盆冰凉的冷水泼在贺氏脸上,她还没回过神,板子再一次落在身上,密集的疼痛将她淹没。
云初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
她只是想知道孩子葬在何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到底是为什么,让贺氏不敢说出孩子的去处,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从未有哪一刻,云初如此恨自己。
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愚蠢被人欺瞒,恨自己不配为人母......
院外,谢娉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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