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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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菜鸟（rookie），附近没有监控，我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享受一个棒球和炸鸡之夜！等到后半夜，随便转两圈，拷几个醉鬼回去交差，就是完美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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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可以在早上下班以后，去车站市场，来上一份刚出锅的荷兰奶油苹果饺子（dumpling），它可以保证我们安睡一整天，不会被饥饿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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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嘴角抽了抽，克拉伦斯随口一说，这四个词奇妙的排列组合就超越了他想象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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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whothef*ckingjokeryouare?）”马修忍无可忍，伸手把收音机音量关低，冷冷注视着克拉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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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可以忍，噪音可以忍，甚至双倍辣椒粉也可以忍，但一个来自东大的灵魂，实在无法容忍把奶油-苹果-饺子这三个词组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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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警车里，我才是老大！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评分表还在我手里？lapd只有一半的实习警员能够通过实训考核，剩下的一半里，还有一半需要延期实训、补考通过。最后，还有四分之一，只能滚回家吃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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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伦斯抖着手里的一份表格，趾高气扬，仿佛掌握着马修的后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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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你竟然能算清‘四分之一’这么复杂的数字，”马修的语气平淡，言辞却像利刃一般扎着克拉伦斯的心窝，“那你对下面这串数字一定印象更加深刻：从警30年、0开枪记录、0负伤记录、lapd的罚单之王、好莱坞醉鬼的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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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踏马甚至可以一整周不响应一次调度，靠着开罚单和抓酒鬼勉强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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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告诉我，尊敬的教官，对于你来说，t.o.除了每月300美刀补贴，最大的意义是不是可以理所当然地，以载着实习警员的名义，不参与高危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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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伦斯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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