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清明的老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沈牧野,他是和刘斯年完全不同的男人,唯有一点是相同的。
这一点确实可以赌。
老祝放下书,摘下老花镜,缓缓起身。
沈总,这边请。
……
大师到底是圈子里有口皆碑的大师,不但悉心教导等会儿仪式上长男需要注意的各项事宜,还送了长男一身装备。
谢时暖瞧着披麻戴孝腰扎麻绳的刘斯年,死死抿住嘴角,赞许道:要想俏一身孝,古人说得对!
刘斯年鼻底哼气:想笑就笑谢时暖,你都快憋不住了。
不行,这什么场合啊不能不庄重,我很有孝心的。
嘴角都勾起来了……
刘斯年说着戳了一下她的脸颊,下一秒,谢时暖绷不住了。
噗!
她猛的捂住嘴,露出弯成月牙的眼睛,刘斯年!
放心,你笑了谢骏也不会诈尸。
喂!你有点忌讳好不好,你是今晚的主角!仪式上要是出了差错,刘斯年,小心我揍你!
她故作严厉,但语气里的笑意没散,所以也没什么威慑力,刘斯年脸皮抽了两下,没忍住,跟着笑起来。
两人默默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真是够麻烦的,迁坟合葬多简单的事,为什么要搞那么多不必要的东西,他们一个两个都死那么多年了,投胎都快高考了,做这些有什么意思
刘斯年搓着腰间的麻绳,又嫌弃的扯了扯麻布白帽。
我像个纸人。
他不情不愿的抱怨却又不得不忍耐,一身孝子的行头扮上,活脱脱是个赤诚的儿子。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谢时暖拉下他乱动的手。
不像纸人,挺好的,刘斯年,你爸爸妈妈一定很欣慰看到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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