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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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握碎指尖的棋子,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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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雨轻蔑一笑,“怎么,堂堂的沅州城兵马都监也喜欢说教了么!我白秋雨是何人,无需大人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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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斩杀这知府李扒皮,便是为民除害,更何况他伤我家弦歌,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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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知府,难道就不怕朝堂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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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身死,刘叔为护我血溅当场,如今弦歌也去了。这世间于我而言再无牵挂之人,我,还有何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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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雨长发狂舞,满脸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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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偌大的江湖,竟无他落脚之处,可悲可叹更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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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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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正欲离开的白秋雨,兵马都监韩牧司,挡在少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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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穿一袭玄色锦袍,腰间系狴犴铜首的腰带,脚踏黑色高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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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一口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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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剑长三尺五寸,剑鞘斑驳残缺,靠近护手处,一块黑褐色的血迹如美人痣般醒目,而剑柄缠丝松散,断裂的丝线凌乱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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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口残缺的剑,也是一口历经风霜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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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一口杀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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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暴雨如瀑,豆大的雨点砸落,天地间一片昏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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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都监目露杀机,剑指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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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知府,莫非就想这么轻易地离开不成!”\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