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个女道士跌跌撞撞地从大殿中跑了出来。
李青霄不由一怔——玉牌在震动,不是有危险,也不是有宝贝,而是附近有女道士?
这就有点过分了,就算已经退居二线,堂堂大真人怎么能如此轻佻!
就在李青霄一晃神的工夫,那女道士脚下一个踉跄,竟是朝着李青霄的怀中跌来。
投怀送抱。
可惜李青霄不解风情,双手一推,既是扶了将要跌倒的女道士一把,也是顺势把女道士推开,使其不能扑倒在自己怀中。
“道友,请自重。”李青霄义正辞严道。
这要是闹出影响不好的事情,人嘴两张皮,反正说不清,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有会说不会听的,跳进大江也洗不清。
再者说了,此地凶险,他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因公殉职,顶着这么个名头,光荣道士还评不评了?追悼会还开不开了?安魂司的道士陵园还进不进了?
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这些都不能不考虑。
女子站稳之后,抬起头来瞟了李青霄一眼,复又低下头去,面红过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李青霄还是看清了这个女子的模样,眉如远黛,目如秋水,虽然不能与北落师门这种不似人间颜色的存在相比,但也算是绝色了。
饶是李青霄这种不解风情之人,也有短暂的惊艳之感。
“多谢这位道友出手相助。”女子嗓音轻柔,就像羽毛轻瘙心窝,让人心痒痒,更有一股幽香直往李青霄的鼻子里顶。
李青霄虽然没有脸红无措,但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女道士见李青霄如此戒备,顿时脸色黯然,我见犹怜,让人感觉自己好像犯下了天大的罪过一般。
只是男儿到死心如铁,李青霄根本无动于衷,问道:“道友是一个人吗?方才何故惊慌逃跑?”
女道士这才道:“我本是本地道观的道士,只是两年前一场大变,黑衣人作乱,杀光了道观中的道士,又将我囚禁在道观之中,供他们、供他们……”
说话间,女道士已经是眼眶泛红,几度哽咽。
“我假意顺从,时间一久,他们看管得便不那么严,我刚才听到外面有动静,一咬牙就逃了出来,万幸遇到道友,是平叛的援兵终于到了吗?”
李青霄没有安慰女道士,而是说道:“我乃北辰堂第九司道士。”
女道士伸手拍了拍胸口:“玉京没有忘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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