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

这批铜件的成色明显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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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上好的赤铜，却被掺了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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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熟悉这种手法，当年在锦州街头，那些黑心铁匠也是这般偷工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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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过这批铜料的来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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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已经查过。”牧泽压低声音：“铜料是从沈家名下的矿场采买，但铜料运进军械司之前是没有问题的，问题还是出在……成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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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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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咱们查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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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角落里的一名黑子男子突然出声：“牧泽，别再查铜料了，这几日，安排几名眼线进军械司，盯着那些工匠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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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先生，你的意思是，问题还是出在工匠师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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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不是，得查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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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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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正要离开，秦野见他衣襟上染了血迹，不由蹙眉：“你的伤口还没愈合吗？回头让季大夫给你开点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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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好的很，殿下无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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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离开后，曲昀也起身，打了哈欠，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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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凉州新店开业，锦州的酒楼翻修，京中的小报也需要我过审，我天天来回奔波，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囫囵觉了，只要不是天塌下来，殿下都不要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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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后脚离开，在门口碰到云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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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装作没看见，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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