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因为彼此近来怪异反常的感应,莫名其妙就牵扯上了。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这种失控的感觉,从幻觉开始的第一天起就挥之不去,让她陷入越来越深的恐慌。
他说要找答案,这样就找得到吗?强迫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能改变什么?
“爸在问你话了。”延唐嘻笑着唤回她的注意力。“被我们的阵仗吓到了吗?别担心,有什么我帮你罩着。”
她漏听了什么?“对、对不起。”她结巴地问:“请问——”
延万谟蹙眉的样子和她认识的某人很像,尤其是某人听到那三个字之后。
延万谟重复:“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她想也没想就回答:“我家里什么都没做。”
延唐噗哧一笑,延潇浑身上下不悦的气息愈发浓重,她有些笨拙地解释:“我家人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
二夫人的眼光很明显地不屑起来,大夫人的神情则很诡异,但她没有去细看。
幸运的是,延万谟没有再问下去,好像一个回答就足以决定一切。
“叫他们都进来吧。”
延万谟这一声像是开启了芝麻大门,忽然间涌进了侍者和宾客,美食美酒在最短时间内铺陈完毕,十数位衣着讲究的贵客轮流向延万谟祝寿。
湘音完全被跟前不太真实的景象震慑住,呆呆地坐着,直到被延唐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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