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世界

们自然也动过侵夺内陆领土的念头，于是拿桀族开刀，趁桀族迁徙之际展开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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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因不适应高原环境被击退——奇力古就是在那场战役中，被有数十根尖刺的渔枪划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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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冯玉问起除了这些以外，西部的广大领土是什么，阿莫就不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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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一些传说般的说法，说那里遍地金沙，天上有九个太阳，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身上都只穿薄薄一层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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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阿莫从没见过她们，只听阿姊说那里住着“驼驼族”，擅长通过买卖东西来赚钱，所以她们更喜欢和富有的中原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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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冯玉就明白了，西部估计是沙漠地区，那里的人擅长经商贸易，纺织业也比较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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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大致地理分区之后，聊天便更集中在了阿莫最了解的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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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冯玉一遍遍地给自己擦拭止痛的药水、帮助愈合的药膏，然后用绷带一圈圈地把自己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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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就背对着她介绍自己美丽的草原故乡——是的，他对洺河北岸的这个营地其实没有什么归属感，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个临时避寒的地方，一年只待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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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春时，桀族人会背起全部行囊，骑上她们的壮马，回到开满鲜花的达达拉大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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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迁徙也很苦的，要涉过河流，翻过小山，越过悬崖，顺利话也要半个月路程……而且每次总会死几个人。”阿莫说着，炭火映红他的侧脸，“但是回到草原的那一刻，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达达拉草原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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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瞄他：“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南下攻打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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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又不是我下令的。”语气不好是因为爱怼冯玉已经成了他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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