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拷问

起来眼皮。然后这么长时间过去，眼睛没有再被施刑，开始消肿，所以就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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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行刑狱卒累得满头大汗，气急败坏地把鞭子摔在地上：“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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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奄奄一息，不止因为疼，还因为渴：“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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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你们中原的天圣皇帝到底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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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冯玉才一直没问她们到底想让她招什么，因为不管她们问什么她都不可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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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又把眼睛闭上了：“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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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内狱卒皆是一愣，一个坐在桌边悠哉的最快反应过来，立刻提笔在羊皮卷上记录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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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硕狱卒还以为她是受不住了打算招了，赶紧继续追问：“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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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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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中原由谁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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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想一想——提到摄政这词儿了，那就是老皇帝死了小皇帝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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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编：“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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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壮硕狱卒皱一皱眉头，跟身边一个细高个交换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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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细高个小声回了句：“有可能。在中原，很多男人也能读书识字，简直倒反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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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什么很重要的信息，她忽地抬起头来：“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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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人理她，那份羊皮卷立刻被卷起封好，递到门外去：“这是供词，速去交与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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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还有刚刚说什么，南人也能读书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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